我从小在草原长大,羊是我最早的伙伴,草原人的淳朴与童年的经历塑造了我的第二灵魂。然而,在当代社会快速城镇化进程中,人与自然的关系逐渐瓦解,草原生态系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破坏——过度放牧加剧了沙漠化,游牧文化在现代化大潮中日益边缘化。重大节日宰羊是他们的传统。直到今天,我仍在收集它们的关节骨,仿佛这些羊陪伴了我一生。“幸好我的眼睛还在,我给了她,她就背着我一路前行。”在这种想象的融合中,我与羊的界限逐渐模糊,直至合二为一。这些骨骼既是个体身份的投射,也是对过度放牧导致沙漠化的担忧,更是对归属感丧失的普遍共鸣。